張直為人忠厚，性格耿直，工作踏實肯干，人緣好，同事都喜歡他。可就是管生活的彭副廠煩透了他，見面就拉長臉子好像張直該他吊錢似的。可是見了偷懶耍奸的李彎就眉開眼笑，夸他是個好職工，怪不？ 張直為此挺苦惱，人家都“進貢”巴結這廠長，自己雖沒主動“巴結”但也沒什么地方得罪了副廠長。于是他就請教足智多謀的阿凡提。阿凡提聽了張直的敘說后，捋著胡子沉思了片刻后說：“這事好分辯，只要咱們跟著彭廠長在廠內轉一圈我就明白了。” 于是，張直和阿凡提去找李彎，然后他們再去看彭副廠長。他們見到彭副廠長后，李彎搶先說：“您看，咱們的廠長終日忙碌，辛苦呀！” 張直說：“辛苦肚子還這么大？” 李彎說：“這肚子不叫‘大’——福態！廠長是干大事業的有福之人！” 張直卻接著又說：“廠長的肚子是一天天大了，有‘福’，可廠食堂里的饅頭卻一天天小了！” 彭副廠長狠狠瞪了張直一眼，面對阿凡提欲言又止。 他們又走到了食堂門口，一股酸臭味撲來，讓人惡心。李彎知道味是從門后一個大瓷缸里發出的，大家都看了瓷缸一眼，里邊是一滿滿一下子剩菜飯。李彎說：“看，廠長領導有方，飯菜給得多……”張直聽后卻又接著說：“職工吃飯倒的飯菜多是質量不好的緣故，好吃的飯菜誰舍得倒掉？” 這時，李彎看到彭副廠長的臉色鐵青，從后邊就狠狠地給了張直一腳，張直覺得疼痛拔腿就跑，阿凡提飛也似地追了去，他氣喘吁吁地說：“張直，這廠長不喜歡你的原因我找到了！” 張直站住了，說：“這么快就找到了，什么原因？” 阿凡提說：“這廠長不姓‘彭’而是姓‘捧’，‘捧’廠長，明白嗎？” 張直聽后一愣，然后又點了點頭……（//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