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娟很小就輟學出來打工，很多工作她都做過。這一次，她在一家玩具廠上班，公司包吃住。她感覺這家公司的工資待遇都很好，只是對住宿有點不太滿意，洗澡不方便，宿舍里沒有配備浴室，每個人都要去公共洗澡房洗澡。林娟被安排住在三樓，每一層都配有一個洗澡房，洗澡房里總共有六個洗澡位。搬來宿舍的第一天晚上，林娟來到洗澡房洗澡，洗著洗著，她隱約聽到洗澡房里有人在低聲地哼著小曲。聲音雖小，但唱得很好聽。有些老歌林娟也會唱，于是有時候她也會跟著唱了起來。幾乎每次林娟來洗澡，她都會聽到這美妙的歌聲。她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，但似乎每次那個人都會比她先洗完澡，所以她一直沒有機會看到那個人的真面目。一天晚上，林娟和五個姐妹有說有笑地來到洗澡房洗澡，她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。就在這時，熟悉的歌聲又在林娟的耳邊響起了。林娟也自然而然地跟著唱了起來，她的五個姐妹都開玩笑說林娟唱得難聽，沒別人唱得好聽呢。第二天，林娟就搬走了，她在附近租了間房子。現在想起來，林娟還有些后怕呢。